关灯
护眼
字体:

色戒(38)+番外

作者有话要说:于是,我来了,愉快啊,明晚有更新!

wz88667822,你一定不能怀疑我的RP吖!

解释一下:此章所有人物均来自一念执着下文:缠绵,近我,爱,恐怕只缺月光了,嗯,月光女主和此人女主是朋友,那个文有提到!

☆、色戒:隐瞒(2)

夜色微凉,车缓缓前行。

车内,点歌台在播放一首老歌曲:我拿青春赌明天,你用真情换此生,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

她侧头看车外,云烟袅袅,氤氲弥漫。

从秦珩家离开后,他一声不吭。

她看得出他心情不好,酝酿了许多话,终是一字未吐,她自己心情也很低落。便想,各自负责各自。

忍了一路,到家时终于爆发了。

她不是没有见过他发火,但这个样子,第一次碰上。

拽着她,不管她跟不跟得上拖着走,快步上楼,将扔到她床上。起初若只以为他生气,这一刻还不明白,她真是白活了。

但就算知道他生气,也是摸不着头脑的,他生什么气呢,走的时候还好好的?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,她被殃及了?

谈浅川有些后怕,往后缩去。

看她这样,火气蹭蹭串出,拖着她往床脚带,咬牙恨道:“躲什么,我能吃了你不成?”

她不答,心下腹诽,又不敢明目张胆。

谈浅川想,自己真是欺软怕硬,只要他冷下脸来,她铁定不敢反抗。她觉得自己天生奴才相,凡碰到何书墨,她智商就为零,或者为负数。

她为这样的自己,咬牙切齿。

她低不可闻地顶嘴:“鬼才知道吃不吃。”

原本气得肺疼,听她无不委屈,低垂头一副小媳妇可怜相,心瞬间柔软。可表面上,又装得神气巴拉。一手勾住她下巴,逼得她不得不看向自己,便看到她眼底雾气一片。

顷刻间,名为何书墨这座城池倾塌,卷起一天地的焰火。

他低下头,唇落到她唇上,辗转吮吸。

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强势的吻,心飘忽,想他今晚到底怎么了。

直至,他鼻息渐重,又见她还能神游,更是不满,直接将她按到,嘶一声,她的裙子被他扯下来,他伏下来,大口地啃着她因急喘高低起伏的柔挺。

一片凉意,他又转移阵地,直往下吻去,四面煽风点火。眼看,眼看要吻在她私密处,她浑身都僵了,觉得无地自容,哀哀泣泣求饶:“那里,不要了。”

似乎没有听到她哀求声,对着风中轻颤的小樱桃,牙尖轻轻一压,便闻她发出一声尖叫,浑身颤抖,臀僵着拱起。他心知她动情了,舌尖用力往里一顶,她又是一阵急喘。

他又重新覆上去,掏出忍得胀痛的长剑,凶蛮地冲进去。因高/潮余韵未过,紧窄紧缩,他冲进去又逼得她更激烈的痉挛。

他狠插深顶,不再动,只是垂着眉,深深地看着她。她因他而嫣红的小脸,微张的唇,无神地眼,似睁似闭。更重要的是,她下面不是紧紧地裹着自己么,只有他才能享受的待遇,不会再有他人。可他究竟慌乱什么?仅仅是因为程迟求婚?她呢,答应么?

他没把握,没信心。

她似天堂地狱走一遭,缓过气来,感觉他那东西深顶在自己的深处,有些疼。她动了动,有气无力:“痛。”

他闻声,也不撤出来,只是伏下来,贴上她的唇,含含糊糊地说:“小东西,你吃饱喝足了过河拆桥?没有那东西,你能有那么舒服么,嗯?还敢说痛?”

拉过她手捂在自己胸上,低哑地说:“这里更疼,小东西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
她只怔怔地看着他,连回他的力气也没有,仿佛被他榨干了。

看着这只餍足的小猫咪,再也克制不住,也不想在忍。

他在她上方徐徐地、有力地抽动,看着她哭泣婉转,说不出的满足。在这世上只有他才能行使的权利,只有他才看到她这一面,娇柔的羞涩的,哪怕是做了这么久,依然生涩,哪怕是,在以前勾引他时大胆热烈,真爱时,笨手笨脚。

她在身下,嗯嗯嘤嘤地求他,求他轻一点。

他便轻碾,重磨,带着她一起晃动。她浑身酥软得快要散开了,他就捞起她,带着她去爬一座又一座高峰……

在他似残暴似柔情地攻击下,她瘫软了,以为自己已化成水,一点点散去,却听他在耳边低喃,一声声心肝宝贝地唤着,说别怕,说,我在这儿,说不哭了……

激情散去,将她下面清理干净,搂过她,吻上她发梢,低哑地说:“程迟什么时候求婚,你答应了?”

她迷迷糊糊,恩哦了声。惹得某人不快,贴上去就是狠狠一口,以示惩罚。她吃痛,努力地睁眼,“你属狗的吗,动不动就咬人。”

“别睡,回答问题。”他摇醒她,“你答应程迟了?”

“嗯。”

某人一听,大怒,拧着眉道:“谁允许你点头?我说的话都没听清是不是,不信任我是不是,谈浅川你能耐啊,我算什么?”

“我男人。”她心头钝了下,终于明白今晚他生气何由了,便想气气他,谁让他那么可恶总是欺负她。“可我也不妨碍你另找是不是?你也可以找,我不会妨碍你。”

何书墨听得火冒三丈,恨不得掐死这没心没肺的女人,太可恨了。

疼得狠了,胃都在抽痛,可又舍不得罚她,实在是气得忍受不了了,扔下她去冲澡,希望能够冷静一下。

传来哗啦啦的水声,她有些怔忪,惹他生气了?她在想,又忍不住偷乐,冷静的他,原来这是他软肋。

她默默地想,可心也着实痛,因他痛了,自己那一点变态的快乐很快就熄灭了。她斟酌,待他出来便解释清楚,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他出来,自己已经困得眼皮打架。

何书墨冲洗好,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,置什么气,宠都宠不够。

洗掉抑郁心情,想好好诱哄她,出来时她已和周公约会去了,睡梦中也紧锁眉头,仿佛压着解不开的心事。

揉着她眉宇,抚平了,把她带进怀里,抵着她满足的叹。

次日起床时,腿间有东西流下来。

她想起这些日来,他一直没戴套,自己也没有意识去吃药,不免紧张。

冲着下楼,看到他在看报,见她光着脚丫跑下来,不悦地皱眉,斥道:“又不穿鞋,天气凉了,怎么一点也不懂爱惜自己?”

谈浅川瞄了一眼,没有见着阿姨,她直接说:“昨晚你没带套,我要去买药。”

何书墨哼了声,“吃药对身体不好。”

“又不常吃。”气势有点弱,只因她也清楚,是药三分毒。

何书墨叹,心想他哪会不在乎她,依她这身子想怀孕并不容易……

“过来。”招手,谈浅川心不甘情不愿挪过去,坐下来,冷着一张脸。

他叹,这小祖宗固执来,他还真招架不住。看她撅着嘴,一副非要讨个说法的表情,又忍不住笑,揽过她,“安全期,相信我。下次我一定戴嗯,吃药对身体不好,听话,宝贝乖。”

上一篇: 那个人,老公 下一篇: 声色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