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果已经这样糟了,不差这一个。”
程迟不知道,她这样平静是没有反应过来,片刻后,她意识到什么,又不想他看到自己狼狈,“有这回事?我怎么没听说?”
“没听说很正常,往事不堪回首,若不是这次忘川出事,我也忘了有那么一回事。”
“和忘川有什么关系?”浅川更疑惑。
“也没什么关系,只是这次聚众什么让我想起那件事罢了,何书墨有一个大哥你知道吧。”
“知道,这事有关联?”
程迟沉默了片刻,把事情大略粗略讲述,浅川听着,一直不发表意见。程迟有些担忧,隐隐有些后悔,不该告诉她。早已腐烂的事,没人愿意提,她年纪小自然不知道,现在他却要借助谈浅川来打击何书墨,是,他承认自己一开始接近她就存着这样不光彩地目的,甚至煽动谈书记同意他们交往。
这些事,她都不知情。
回到酒店,她还在回味程迟所言真假,尔后又结合老爷子所作所为就不觉得他有理由欺骗自己。
她想得头痛,冲澡时发现是冷水,她懒得折腾忍着把自己草草冲洗干净。裹着浴巾出来,看到程迟在,她记得他已经离开了,难道是自己的错觉?
程迟看她脸色奇怪,指着桌上夜宵,“今天你没吃什么,所以给你买夜宵,趁热喝了吧。”
她走到桌边看了一眼,还冒着热气,她不由哆嗦了下。这小动作被程迟看在眼里,他不动神色打量她。房里的气氛,涌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,这种怪异直到她狠狠打了一个喷嚏才结束。
浅川不客气,用勺子舀了几口,味道不错。抬头瞅了他一眼,他在玩手机,听她含糊不清地道谢,程迟也不打算理她。
一碗粥下腹,身体转渐暖,时间也不早,她下逐客令。
程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抬脚往外走,手握到门把又说:“有什么事打我电话。”
喝粥后,她困得不行,缩在床上努力地拼凑早已断裂的片段,后来浑浑噩噩地昏睡过去,身体沉沉浮浮,似是半梦半醒,似在过去游走一遭。
意识有片刻清晰,记得程迟走前说有事可以联系他。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,拨通他号码,程迟过来,看到她脸都烧红了,额头滚烫。
请来医生,折腾半晚,看着她昏睡的侧脸,他有一瞬的恍然。下半夜哄她起来吃药,她软趴趴撒娇,抓着他衣襟不松手,她早已是春光一片浑然不知。
程迟不想乘人之危,他知道自己要什么,却在她那声腻得化骨的低吟声中把她按倒在床,趋身伏下……
作者有话要说:我是亲妈亲妈!
看文愉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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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色戒:命运的心血来潮(1)
何书墨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,他捧在手心上的宝昏死在床上,程迟不紧不慢地整理衣服,对上何书墨的暴怒,他笑得格外欢悦。
何书墨再也沉不住气,强劲的风力一拳直砸他的脸,程迟避之不及,结结实实挨了一拳,差点跌倒在地。他不以为意抹了把嘴角,愉悦地笑:“怎么样,无能为力的感觉是不是很无奈?何少,不管你多强大,我曾说,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,这话你忘了我可记得。”
何书墨浑身散发戾气,就像寒冬狂狷直下的寒流。只闻一阵风声,又一拳狠狠朝程迟挥去,他依旧躲闪不及又挨了一拳。
程迟狼狈地站起来,他脸上还是那讨厌地笑,用手指抵着下唇瓣,故意压低声音说:“你不想她看到这一幕是不是?何少,这样不是很公平,你娶你的叶小姐,我会待她很好。”
“你滚。”何书墨脸色由青转白在变黑,牙齿咬碎的声音。
程迟笑了下,理理衣领,“我会的,不过她下面可真紧,你没用过吗。”
这句话直接后果,程迟骨折两只胳膊,程迟忍痛嘲笑,“过几天我会给你一份更大的礼物,还记得我回国时有说要送你大礼么,这份礼物怎样。”
在何书墨发作前,他闪远,“你应该感谢我,为你解决这个麻烦。”
何书墨以最大克制力压抑怒火,用被单把她裹紧,看到肩头上有几道深深吻痕,心一阵阵抽痛,安静空间牙齿激烈的交战声,因为手抖得厉害,折腾好一会,直接横抱起她去冲澡。
谈浅川在他进来时就醒了,精神恍恍惚惚,一直记不得发生的事情。她反复地想,仔仔细细地回忆,依然不得要领。
怎么会这样?她不敢相信事情就这样发生了。
他是不是很失望?程迟的目的又是什么?
浅川只觉心被撕裂了,身体在颤抖。
何书墨拎着她从头到脚不知冲了多少遍,她白嫩肌肤冲得红润,肩头深红的吻痕,仿佛在嘲笑他的自以为是。
他强力克制自己要忍住,不要冲动,依然无能为力。用一块大毛巾裹着她,回到他公寓,两人都不说话。
把她扔到卧室,他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踏出卧室,在浅川看来,他是要躲她,觉得她脏了。她不知道,何书墨狼狈夺门的心情,他不知该用怎样一种心情面对她,他该怎么解释。
在客房抽了数支烟,手机有来电,他正没地发火,倒霉的沈江自动送上门来。于是,接下来就出现这样一幕。
沈江:“兄弟,欲求不满也不能对我发火不是,我可没程迟那癖好,我性向正常,要不,你找你心肝去,她肯定能帮你泻火。”
“沈江你他妈给你闭嘴,再敢提姓程那狗杂种一句,我废了你。”
沈江心肝儿一哆嗦,戚戚哀哀地想,他犯了什么冲,原本是兴致冲冲找谈浅川,不想手机不通,这才想探情况。不明就里稀里糊涂,摸不着头脑的被骂得硬是忘了还嘴,心下琢磨着他是不是知道谈浅川的病?
两人认识多年,他很了解何书墨,绝不轻易发火,这么多年了,也没见他动过什么肝火,上次不知谈浅川怎么惹着他了,这一次怕也和这小祖宗有关系。
他在心下叹气,红颜果真是祸水。
还有程迟,一直和何书墨不对盘,原因嘛,兄弟们心明镜似的。他一直想不明白,程迟挺男人,怎么会喜欢何书墨?这他妈太恶心了。
喜欢也不打紧,偏偏杠上了,凡是和何书墨有点关系的女人,程迟都会参一脚,这更让他恶寒。
前几年不知犯了什么事,被何书墨整到国外安分几年,这一回来就闹幺蛾子。看不起他的同时,也颇同情他,惹恼何书墨有苦头吃,更何况还想打谈浅川主意,不是自寻死路么。
沈江打这通电话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想知道何书墨是怎么排除众议,平息这一场纷乱,谈浅川又能安然无事。
何书墨的能力,他没有质疑过,得知他和谈浅川时,起初的担忧早随时间淡化在生活洪荒里,这一次他干净利落处理,谈浅川身在其中还能安然脱身就能证明他手段了得,他曾有过一点好感的alecar成为牺牲品足以证明何书墨心狠手辣,也向世人宣告,敢挑战何书墨,下一个下场只有更惨没有最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