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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戒(93)+番外

最后,再一次探监时间到了,她去看老爷子。这是她第一次在老爷子面前哭,她说我不要荣华富贵,只求一家平安,可是你为了一己私欲,害人害己。

老爷子不停的道歉,在两个女儿中,谈书音听话,小女儿性格叛逆,他总是叹息她不是男儿身。

作者有话要说:嘤嘤,某菲杯具了!

☆、色戒:明日今天

何书墨处理好事,等待他的是谈浅川不辞而别,甚至不留一言半语。

至此,有传言说何氏老板疯了,本来就够没人情味,现在可谓六亲不认,下面的人唉声一片,但是为了可观的年终奖,高强度的工作压力没有人明面上提出抗议。

陶橙内疚,她不清楚是不是当初她说错了什么话,导致他们的福星人间蒸发了。有一次,她借着一次饭局吞吞吐吐地坦白:“何总,当初X省工程出事,浅川小姐有问过我,当时她没有让我告诉你,后来一忙就把这事给忘了。”

何书墨面无表情,一点表示也没有。陶橙心里没谱,也不知老板有没有听进去。这件事憋在心里多时,刻刻缠着她,不说出来深感罪孽。

有时,陶橙对谈浅川是怨念的,如果有这样一个男人对自己,她死也甘愿了,可那个人,不声不响从这地球消失了,论怎么找也查不出半点踪迹,好像她只是在梦中来过一样。

她回忆近一年来的生活,只能用兵荒马乱来形容。

想着明天又是那个人的生日,陶橙一直很忐忑,深怕老板发疯,近一年传闻说他疯了。陶橙同意,他确实疯了。

听说,何母因儿媳妇临阵无影,一口气上不来,在医院养了半年。出院后,她四下张罗,C市家世清白的几乎被她翻了个底朝天。

这不要紧,紧张的局势便是,何书墨似默许了何母的所作所为,有时甚至还配合着。

对于何书墨的行为,陶橙也是十分费解。尤其是,近几日,他因健康问题在喉咙上动了一刀,工作就移交到他所在的市郊别墅。她每日不论刮风下雨,都是风雨无阻的赶过去报告,有时只为他的一个签名,有时是报告说新的‘99’筹建工作已进入尾声。就在今天,她得把‘99’这一年来的账目全部划进谈浅川账户里,必须要何书墨签字。

她下车,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,再抬头就看到何书墨,他今天身着黑风衣,身边跟着一位清新可人的妙龄少女。

为什么会称之为少女,陶橙只能归为该女细皮嫩肉,听说她还是在校学生,更有甚者这女的是何母强塞来的。

为此,她挺同情何书墨,觉得自己生活在普通家庭也是幸福的。

女孩看到她,羞怯怯地点了下头,在低语对何书墨说了什么,便红着脸走了。

陶橙看得两眼发直,努力在这女孩身上寻找某个人的似曾相识的影像,可惜,结果令她很失望。

陶橙反应过来,何书墨已折回屋里。她踏着小碎步追上去,向他报告行程,并把文件递给他。

何书墨接过去,粗略浏览了几页,直接大笔一挥。

陶橙左顾右盼,想要探听一点实质性消息,比如这位女生的前途啊,是不是有了实质性进展之类。可何书墨一点也不配合,只问了句你很闲?吓得陶橙乖乖闭嘴,心里暗骂着好你个沈江,你好奇不亲自来问,凭什么拉我下水?她就不明白了,沈江对八卦何以就那么情有独钟?天生使然,后天养成?

陶橙抱着文件,仗胆道:“何总,我觉得这位小姑娘太小了,您这是打算就地伏法呢还是圈养啊。”

她也不知这一刻怎么有这个胆量,可是一想起谈浅川那女人见了也要心动的容颜,在想想模样清纯的小姑娘,她就忍不住了。她想,最惨不过丢工作,她不能让某个人不在的日子里,眼前这个男人被撬走。

何书墨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,继续低头看文件。

陶橙静等了半晌,似乎风平浪静,她又壮壮胆,“何总,今晚去‘99’吗,您有好一段时间不去了,是不是?”

“不去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陶橙郁闷,抱着文件准备走,又想起什么,回头说:“何总,您最近身体欠佳,嗯,适合一个人独居,这有利于修身养性。”

她想,自己果然是吃了雄心豹子胆,居然敢这样对老板讲话。以为何书墨会有所表示,他只是抬头,“东区的工程,快要竣工了吧。”

陶橙心一沉,知道这是何书墨的警告,她抹了把汗,讪笑:“下午我得去XX一趟,就不打扰何总您休息了。”

傍晚,雨小了,陶橙口中的小姑娘盛冬至奉何母懿旨过来‘伺候’何书墨,如果可以,顺便拐他上床,生米煮成熟饭,论他有三头六臂也不得不低头。

何书墨喝了一碗粥,盛冬至跑去他书房翻出一本张爱玲《倾城之恋》,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瞪得快要裂了。她揉了下眼,确定不是自己穿越,这本真是张爱玲的书。

在扫书柜,偶尔夹杂一两本小说,盛冬至数了下,大概十来本,还有莫言的一本《丰乳肥臀》,路遥的《平凡的世界》,朱自清散文集子,甚至连三毛全集都聚齐了。好在她就读中文系,所以这些人她很熟悉。

不过,何书墨会看这些书?

在她准备拿走几本书时,被恰好出现的何书墨制止了,他的声音很沉,因为手术没几天,讲话不方便。他说:“不要乱动。”

盛冬至没有见过这模样的何书墨,一时间不知所措,抱着书楞楞地看着他,心想这男人不管什么表情都是帅呆了。如果他们学校的女生看到,一定是夜不能寝。

见她没反应,何书墨毫不留情夺过她怀抱中的书,随手扔在一旁的藤椅上。盛冬至反应过来,道歉: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只是,想看看。”

“没关系,走吧,你不是想去‘99’吗,我们这就过去。”

盛冬至受宠若惊,急忙点头。

这是盛冬至第一次来这种地方,更显得分外局促。何书墨沉默着走在前,她小跑着跟在后。一路走去,有经理恭恭敬敬领着,直到进入专属包厢。

何书墨坐下来,问:“会弹钢琴吗。”

盛冬至点头,“会一点,但弹得不好,我学的是古琴。”

“没关系,弹一首吧。”

他低沉的嗓音特别蛊惑人心,盛冬至看着水晶灯下俊逸的容颜,有瞬间的失神。倘若将来和他结婚生子,那孩子一定是最漂亮的吧。

光这样想想,心就烧得厉害,就连脸也渐渐浮上云彩。

她想,这世间怎么有这样让人百看不厌的男人呢,甚至比她家前堂姐夫还要迷人。

在她神思纷纷时,何书墨又说:“很为难?”

盛冬至这才回过神,羞赧:“不是,不是的,我、我在想弹什么曲子比较好。”

“不必紧张,管挑你会的。”

盛冬至得令,绷紧的神经稍微舒缓,她选了一首《追梦人》。感受他注视的目光,盛冬至又紧张又窃喜。一曲结束,何书墨仍旧保持最初的姿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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