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尊他有性别认知障碍(233)
“江不宜!”
剪刀直愣愣插进木桌里,常少祖好似被踩了尾巴,蹭一下起身,五指紧紧抓起他的衣领。
“怎么?”江不宜似笑非笑。
对上他黑漆漆的蛇瞳,常少祖眯起眼,拔出剪刀,锋利冰凉的尖柄贴在他脸上,轻拍了两下:“大早上别逼我扇你。”
江不宜呼吸一紧,望着他的眸色更深几分:“什么大早上,睡糊涂了罢,这都到晚上了。”
“什么?”常少祖一愣,下意识扭头望向窗外天色。
江不宜趁机夺走他手中剪刀,扔到地上,大掌扣着他的手腕,紧实的小臂箍住他的腰往上一托,不待人反应过来,捏着他下巴就亲了上去。
常少祖厌恶地皱起眉,掌心下意识抵在他胸前,江不宜吻得凶猛急迫,常少祖被逼得后退半步,腰撞在桌沿上,茶具一阵叮当响。
他望着江不宜急切的脸,眼珠转了转,敷衍地挣扎两下后,手指顺着他肩膀往上,搂住了他的脖颈。
江不宜把他抱坐在茶桌上,抵着他的额头,粗喘着分开:“自己干的事儿还不让人说了?”
常少祖指尖揉搓着他的发尾,故意问:“我干什么了?”
他睫毛被泪水根根浸润,眼尾潮红一片,这么直勾勾看着人时,只觉得魂都要被勾出来。
江不宜指腹用力抹过他的眼尾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哭红了眼睛捂着嘴说不要亲的时候,有多勾人?”
常少祖挑眉:“这就是你趁着我生病,欺负我的理由?”
江不宜喉结上下滚了滚,身子往前一倾,捧着他的脸颊又亲上去。
兰花铺洒在他晕红的脸颊,碾烂的汁水粘在他发丝之间,浓郁的香气仿佛密不透风的大网,裹住两人。
江不宜理智几乎烧没,直觉叫嚣着危险,强撑着最后一丝,与人分开。
却不料常少祖捧住他的脸:“这就亲够了?”
江不宜看不到常少祖手中,那枚悬在他后颈就要扎下去的银针,却又有所预感。
他紧紧抓着他的手:“常少祖,我们彼此坦诚一点儿,你不就是想要我的毒和血吗,江了你下不去手,除了找我你还能找谁?”
常少祖神情微滞。
“跟我和好吧。”江不宜道。
常少祖沉默片刻,指尖微动,针尖后退几分:“你说哪个和好?”
江不宜直勾勾的视线,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,望进他的眼底:“能跟你上床的那种和好。”
入侵
“恢复得不错。”
常少祖晃动着琉璃瓶中快要满溢出来的浅黄色毒液, 满意地纳入乾坤袋中。
他刚欲将来乾坤袋放入虚空之中,手指一松,乾坤袋突然被一只长手勾走。
江不宜勾在手上转了两圈, 下巴搁在他肩膀上,偏头啄吻他的脖颈:“我现在算你的什么?”
常少祖眼睛随着他手中, 骂人的冲动下压去, 道:“十天,你每天给我送一瓶来,十天之后,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请求。”
“十天?”江不宜深吸一口气, 掀起眼皮, 手臂环住他的腰:“常少祖,我们是公平交易, 不带赊账的。”
“公平?”常少祖冷笑一声:“你要是拔了牙送我,我倒是可以考虑跟你上……呃……!”
隔着薄薄的衣料, 江不宜直接拿住了他的命脉, 常少祖肩膀剧烈一抖,浑身都僵硬起来:“你个下三滥的畜生!”
江不宜被骂得笑出声,他太熟悉常少祖的身体了,小臂压住他的腹部,两三下怀里人就站不住,直往他身上靠。
“忽悠了我这么多次, 以为我还会上当?占完便宜就想跑,世上哪来这种好事。”
常少祖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:“敢硬来我打断你的腿!”
“别这么大反应,咱们慢慢来,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。”
江不宜手臂一捞,直接把人抱上了榻。
方才亲密之间, 常少祖身上里衣本就被蹭得松松垮垮,被他抬手一扯,几乎没了阻碍。
常少祖对上他□□的视线,气得抬脚就踹。
江不宜眼疾手快抓住,道:“这一脚真叫你踹结实了,骨头都得断成三段儿。”
江不宜有意折磨他,无数次将他推上高高的云端,又冷落他,抛弃他,任他重重跌落下来。
常少祖起初还断断续续地骂,后来被反复折磨到崩溃,话都说不出。他呜咽着,如濒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棵稻草,掌心向下,紧紧抓住他的头发。
头皮的疼痛刺激着江不宜的神经,低低的哀求,如火星点燃他的情潮。
常少祖眼前花白一片,浅色的眼珠空茫茫望着上方一串串翠色的珠帘。
江不宜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角,指尖撩开他额角沾湿的黑发:“我给你一些,你给我一些,这才叫公平。”
常少祖眉心皱了一下,手推开他的脸,心烦气躁地扯过被子盖上了脸。
从这天往后,常少祖每次夜间醒来,总能在床头发现盛着血或毒的瓶子,有时一瓶,有时两瓶,有时正撞上江不宜那双直勾勾盯着他的绿眼睛。
常少祖每次都被吓一跳,皱起眉头,骂人的话还没说出来,就被堵住了嘴,跟人滚到了床里。
常少祖起初还踹两脚,后来叫人伺候舒服了,也不再抗拒。有次他心情好,还帮着让江不宜也爽了一把,激动得他情潮期差点儿提前。
尝了甜头,江不宜两头跑得愈发勤快。
江了有时照镜子,会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发呆,但始终未过问一句,江不宜也不在乎他什么想法,只要他早睡晚起,不耽误他办事儿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