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配怀了谁的崽?(198)
林以纾:“!”
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,“好像、好像有几分道理。”
复金珩垂眼望她。
林以纾:“可我不知道他t什么时候来,王兄,只有一个时辰都不到的时间你就要离开,我估摸着他来的时候,王兄你的分身差不多也消失了。”
复金珩:“他来的时候,我在就行。”
林以纾:“从、从现在就开始演么?”
她能演好么?
怎么演啊?
她担忧地望向窗外,大雨倾泻,风吹入内室,将烛光吹得更为摇曳。
半个时辰后,承运殿的沉寂被一阵脚步声打破。
景寅礼在一群宫人的簇拥下走来。
他身着新郎官的喜服,锦缎冷白,面容麻木而僵硬。
那些跟随在他身后的宫人,更是如被操纵的木头人,面无表情,动作迟缓。
走到林以纾的涵室不远处,景寅礼停下脚步,抬手示意宫人们原地停住。
他的手上拿着林以纾丢在文宗殿的舍利子,独自前往那扇隐约透着光的房门。
走到门前,他伸手准备推开房门,却突然停住脚步——
内室中,传来雨色都掩不住的隐秘叫声。
暧昧的叫声间夹杂有床榻轻微的吱呀声,在雨声中拉开一道黏稠而狭长的裂口。
景寅礼的呼吸一滞,胸口猛然一阵紧缩。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舍利子,掌心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。
这是什么声音。
谁在里面。
这不可能是林以纾的唤声。
正这么想着,内室传来林以纾的娇唤,“吱呀”声响得厉害。
“轻点儿啊...”
内室,林以纾正在发挥她这辈子最大的演技。
她被复金珩压在深下,他的双臂撑在榻上,将她牢牢地锢在怀中,无法动弹。
林以纾努力唤出娇媚的声音,假装在行快活事。
但每当榻发出‘吱呀’声时,她的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红透。
就好像坐在一艘随时会倾覆的船上,摇摇欲坠。
尤其是...王兄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这也...太敬业了。
她侧过脸,努力不去看复金珩深邃的眼神。
“太近了...”她在心中默默喊道,复金珩的呼吸在她耳畔低沉起伏,她的脸颊更加滚烫。
林以纾的声音在内室里回荡,清纯中带着一丝妩媚,
那声音如同搓揉细帛般轻柔,却又如芍药坠露般撩人心弦,响在复金珩的耳畔,仿佛要勾破他的神识。
复金珩的呼吸骤然加重,他的神情一瞬间变得复杂而隐忍。
“唔...”
林以纾的嘴突然被捂住。
她不解地睁圆眼。
干嘛呀,不是他让她叫唤的么?
这才渐入佳境呢。
此时,门被猛然推开,滔天的祟气冲进来。
脸色僵硬到极点的景寅礼走了进来,他睁大了眼,目眦尽裂。
床榻上,林以纾和复金珩的身影紧紧相迭。
他的新娘子衣衫凌乱不堪,衣襟被扯开,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隐约可见的锁骨。
看到他来,慌乱地往复金珩怀中躲。
景寅礼的脚步停滞在了原地,胸口绞痛。
他听到了自己神识崩塌的声音。
他的双眼充血,红血丝像疯长的藤蔓一般迅速蔓延,怒火与痛苦交织成一片。
祟气往榻上冲去,复金珩护住林以纾。
一个时辰的时间正好在此时抵达终点,分身化为雾气飘散而去。
林以纾站起身,原本羞赧的脸色,在看到景寅礼之后,变得凝重起来。
因为景寅礼的身后,涌出道道藤蔓,好似冲天的枝桠,从他的后背上往外爬。
藤蔓上覆盖着黏滑的青色液体,不断蠕动。
蛊圣,‘新郎官’。
不,现在应该是蛊祟了。
藤蔓往外蔓延,飞快地生长,甩向了林以纾,分岔的蔓枝缓缓伸向她的身体,将她包裹住。
林以纾没有挣扎。
她的身体被藤蔓缠绕,青色的黏液渗透进她的衣物,刺骨得寒。
景寅礼:“告诉我,刚才我看到的不是真的。”
他已然在崩溃的边缘。
景寅礼双眼充斥红血丝,藤蔓随着他的情绪暴涨,随时都会将林以纾彻底吞噬。
林以纾:“所见为实,一个新郎官根本满足不了我,我多找些,想必你不会在意。”
渣女语录。
这句话点燃了引线,景寅礼颤动。
密布的藤蔓尽数从景寅礼的身后暴涨而出,如同密布的头发丝般扎向林以纾,瞬间狂躁,疯狂地涌向她。
粗壮的根根藤蔓,“噗呲”得扎入她的肺腑。
林以纾的身体被藤蔓的尖刺刺破,痛苦地弯下腰。
景寅礼的眼中倒映出少女痛苦的身姿,他瞪大了眼,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。
他怎么能...如此伤害自己喜欢的姑娘...
林以纾:“好疼啊...”
少女一张脸苍白,她虚弱地伏在床柱上,“景寅礼,我好疼...”
景寅礼颤抖着手靠近。
林以纾望着景寅礼,“你怎么能如此对我,血止不住了,这些藤蔓往我身体里钻,我拔不出来...怎么办。”
她泫然欲泣。
景寅礼头痛欲裂,他违背控制自己身体的那股力量,用尽全力去靠近林以纾。
景寅礼:“你、你别怕...我替你拔出来...”
他走近,心脏疼痛快要炸裂。
藤蔓在少女的身上扎破许多洞,不停地在蠕动。
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,要将藤蔓往外拔。
就在这一剎那,林以纾拽住了他的手,将他拽到了榻上,用竹篆抵住他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