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文豪野犬同人)我成了五个孩子的后妈(3)+番外
幸福得完全与[孤儿]这两个字无关。
甚至有个不怕死的问我“是不是织田作给他们找的后妈”。我皮笑肉不笑地盯了他好一会儿,他是哭着跑上楼的。
“你那五个小鬼,”我张着嘴哈气,试图缓解咖喱的辣度,“分我两个,我要那个女孩和最懂事的男孩。”
他用勺子挖饭,一边镇定自若地回答:“您自己去问他们。他们愿意跟您走,我就不反对。”
切。
“你是我见过最无趣的男人了,织田。”蓝眼透露出与年龄,阅历不符的纯粹,加上职业赋予的挑逗气息,这个男人至今单身真是奇怪了。
好吧,或许一堆拖油瓶就足以令女性朋友一票否决他。
“枉费高超的实力,你对权势一点动力都没有。收入也维持在恰到好处,够覆盖开销的程度,你难道没有欲望吗?”
红发男人补充了一口冰水,定定地注视了我一眼,耸肩回答:“我对现在的生活心满意足。”
“那莫名的[不杀人]的坚持呢?”我刨根问底。
这一次,他没有好脾气地回答我,而是高深莫测地看着我,想说什么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。
第3章 然后(1)
中原中也在安全通道内遭遇了一蹶不振的太宰治。
黑发青年一身黑西装笔挺合身,他把身体完全贴附在雪白的石灰墙体上,用不共戴天的力道将一张好看,惹人怜爱的脸蛋压在墙面,绷带缠绕的纤细手指也在墙体挠着,留下浅浅的指甲划痕。
如同一只精神分裂的猫。
本来中也心里就堆积着一件不痛快的事,看到搭档这幅走投无路的样子,好不容易被压下的烦躁被勾起,他怒气冲冲地询问对方怎么这幅鬼亚子,还有好狗不挡道。
太宰慢慢把头偏向他的方向,只露半张脸和不被绷带包裹的眼眸,圆滚滚的,表情哀怨:
“我英俊帅气的友人被上司潜规则了。”
中也摆出恶劣的笑:“这可真是不幸啊,太宰。”
少年干部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,说友人鬼迷心窍,自甘堕落,完全不做反抗。
“唉,而且女方事业有成,性格强势,”太宰治开始擤鼻涕,“而织田作脾气温和,为人迟钝,哪天门罗前辈抛弃了他,他可怎么办哟。”
中也笑不出来了。
-
“中也,”凌晨四点,我蹲在陌生高级酒店的淋浴间拨通了年少友人的电话,口气鬼鬼祟祟中带着点慌张:“不得了了。”
手机另一头的年轻人不出意外是从甜黑的睡梦中被唤醒的,开口带着浓浓的倦意,但听到我如临大敌,音色立刻变得犀利,“你不是出任务吗?失败了?”
中原中也是我的同事,虽说还比我小两岁,但人家武力值出众,组织地位上与我平起平坐。加上豪爽旷达的个性,明艳张扬的长相,几次互相托付生死的任务后,很容易我们成为了朋友。
平时约着一起品酒,健身和飙车,对上司和不省心的同僚骂骂咧咧,排解职场压力。
“不是这样…”我捂着嘴,克制着音量生怕吵醒一墙之隔的红发男人,“任务有惊无险,重点在于…”
…
鉴于我和织田作的伤势都不轻,我放弃了连夜返回横滨的原计划,指使织田去深夜药房买简易医疗用品,。我定了附近高级酒店的双床房,决定先休整一夜。
进房间后,我首先里外检查了有无窃听或监视装备,接着把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,去浴室龇牙咧嘴地把黑夹克脱下来。从外形看我除了脸颊上几道细微的擦伤几乎毫发无损,但夹克沉甸甸地吸附了血,透露出更加暗沉的颜色,也因为伤口凝固,衣料□□涸的血黏在皮肤上,我几乎是把外套撕扯下来的,几处外伤因此被撕裂,血在贴身的棉背心上晕开。
[叮——]
是门铃的声音,我下意识地去摸枪,站在门边得到流利的暗语对答后,才解开门栓放织田作进来。他的脸色同样泛着失血和熬夜导致的青白,胡子拉碴有些颓唐。看到我的衣着,他先是本能地被白色背心上大片的血渍吸引,情绪不明地注视着,接着把手上的医疗包交给我:
“抱歉,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固执…你也不会伤得这么重。”
我把医疗包夹在腋下,放他进来后重新拴上门链,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:“那么给你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,你会杀了那名狙击手吗?”
他用五指抖落短发里灰土和碎玻璃渣,闷闷地不说话。
我拆开医疗包,将全部的药品和包扎用具倒在雪白的床单上,如愿在其中挑到了处理外伤所需的安非他命,缝合针,绷带,弹性药布…干吞消炎药和止痛剂时,我看到他背对着我,同样缓缓撕开布料和黏着的血肉,将作战外套褪了下来,露出小麦色的上半身和一截充满张力的窄腰。腰背肌理分明,血迹斑斑。
我觉得我血流得更快了。
接着他转过来,表情冷静地接过我手中的棉签和酒精瓶,在我身边坐下,为我处理伤势。床榻因为人体重量微微凹陷下去,沾着酒精的棉签头在伤口轻点,留下一连串冰凉和刺激的痛。我忍不住想挣扎,夺过酒精瓶直接往伤口上浇,被他沉稳地摁住了肩膀。
织田作注视着手下正处理的血肉模糊的伤口,搭配青紫的淤痕,感到不太自在,只是表情和动作依然淡漠。不是觉得恐惧和恶心,恰恰相反,他觉得诡异的艳丽,特别是因为刺痛,雪白的皮肤生理性颤抖的时候。
他第一次意识到到面前是个美丽,会呼吸,因为痛楚闭眼和蜷缩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