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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零和年代文大佬假结婚后(46)

苏麦麦用实线和虚线分别标注了总长与厚度,哪里需要滚线、压实,两侧羽翼则用活的摁扣,方便固定位置和拆解。

周杏花瞧着似眼熟又陌生,不由狐疑道:“好像月事棉条?但不对啊,这是什么形状。”

眼下女人们过例假,要么是自己做的长条形一段棉布条,用过后洗晒干净下次用。有些懒点的干脆省事,直接用卫生纸卷一条,但卫生纸粗糙,吸收也不好,容易渗漏。

苏麦麦知道,这时的国内好像即将引进第一条卫生巾生产线,而就算产品正式进入市场了,估计也只能是一些大点的城市才能买到。

所以她根据自己世界的夜用卫

生巾设计了这个款式,一次做十条,轮流换着用。

周枣花也凑过来,赞叹道:“还别说,这如果真是月事条的话,应该舒服多了。把大半屁股包圆实,翻哪边都不怕漏出来,还不膈应肉。小苏你年纪这么轻,咋想出来的呀?”

苏麦麦笑答:“是月事条,但叫卫生巾更准确。至于怎么想出的,生活有需求,多琢磨一下需求是哪些,就能想出来了。周老板你能帮我一口气做十条吗?”

别人都叫杏花,或者老板娘,只有苏麦麦叫她“周老板”。

但周杏花喜欢这个称呼,她具体还说不上为什么,但就有种莫名的独立掌握感,她很爱听。

周杏花答应道:“卫生巾,这名字稀巧。我当然能做,不过这几天要先赶一套衣裙,估计周六才能给你,可以吗?”

贺衍后天就去九旅出差了,再说也不好总用他吉普车进城。部队大院里有专门给家属们使用的班车,周一到周五用来接送孩子们上下学,周六和周日则可以进城,上午十点钟从大院出发,傍晚四点半回程。

苏麦麦答好啊。

正好周枣花也要走,就坐上贺衍的车一道儿回部队了。

路上,周枣花看着军装笔挺的贺副团,一边开车,一边用长眸下意识地凝看苏麦麦。周枣花就忍不住感叹:这嫁人是真重要啊,嫁得好,男人把媳妇儿捧在心尖尖上疼,生怕漏看了媳妇一秒。

倘若嫁错了人呢,像她二妹当初也是妙人儿一个,如今被消磨得肩膀和脸子都单薄了。啧。

*

回到驻地家属院,已经是下午近五点钟。纠察队身穿整洁挺括的军装,沿着白杨树旁的机关大道雄赳赳迈正步,号角声悠扬,军区的清晨和傍晚都充满着生机。

苏麦麦早上出门时焖的茶叶蛋已经每一颗都入味了,这次的十五颗留着自己吃。她用藤编篮子装了,挂在了平房外面的小储物屋里。

这间储物屋在院子角落,用大石头搭起来的,阴凉干燥,只有两三平方米。梁上有横杆,可以用来挂腊肉,挂苞谷、干货、水果等东西。

眼下他们的婚后日子才刚开始,储物屋里是空的。

苏麦麦就对贺衍说:“这周我去赶集,想买几个架子搁着。”

两人站在窄小的储物间里,贺衍稍一低头,就触闻到她馨香的头顶。

周末他不在,男人敛眉答道:“你一个人不好搬,明天我从单位拿几个旧铁架回来,能放更多东西。”

机关单位替换下的架子,比外面买的都要结实,苏麦麦就交给他去办。

蓦地转过身来,身后就是一堵硬朗挺拔的高墙,她仰起脸颊,嘴唇都差点与他下颌碰上了。她脸一红,一副淡然地走出屋。

当晚二姐和贺昀不在,入夜就感觉空了下来,等到关上卧房门,苏麦麦看着男人脱衣换服,心跳又扑腾停不住。

她就翻身面朝墙里睡,免得再淌一次鼻血就糗了。

北疆的夜晚清静,呼吸声好像都能够听清。

贺衍想起昨晚她洗完澡没穿内衣的一幕,也本能地涌出冲动。

可他性情冷沉惯了,黑暗中男人瞥了眼苏麦麦的背影,苏麦麦手臂枕在脑袋底下,露出莞尔起伏的腰和臀线。

她自己却不自知,还睡前懒懒地拱了下碎花棉布包裹的腿——就算她知道,那又怎样,原著就是把她描写的娇美婀娜啊。

怎么如此接地气的睡衣,每次却看得贺衍都嗓子灼燥,他闭上眼肃清思想。睡觉。

第21章 这新婚燕尔就像麦芽糖一……

隔天清早,贺衍结束婚假去上班。

部队军人结婚,老家在外地的会给一个月婚假,在驻地结婚的也有七天假期,贺衍二十七岁属于晚婚,额外还加几天。最近正值联合战术演练前夕,特殊的任务忙碌情况,便只休了三天。

家里就自己一人,苏麦麦倒是不急着起床。

清早号角声吹过一阵,她睁眼醒来,已经快九点钟了。

吃过早饭,拿起从裁缝店取回来的两套休闲装,还有这两日换下的衣物,她就提了盆和水桶往澡堂那边的洗衣池走去。

上午十点钟,正是嫂子们聚集在这块地儿洗衣服洗菜的时候。洗衣池号称八卦发酵池,这里每天盛产着军区从机关单位到家属大院里,各团、各家的各种琐碎八卦。

大到哪天考核,小到几班的士兵跨障碍栏时勾住皮带之类的糗事,在家属院都能津津乐道的传开。更不必说谁家的那些鸡毛蒜皮了,几乎没啥秘密。

就算哪天缺少新鲜事儿,把提过多少遍的旧料再溜出来咂吧一遍,也是很有味道的。

这会儿正在聊吃的呢,近两天也不知道哪家厨技见长,在家属院上空飘着一股奇妙的香味,像卤汁又不像卤汁的,熏得大伙儿肚子里直犯馋。

李指导员的媳妇儿正在给光屁股的两岁崽洗尿裤子,边搓洗边问宋连长的妻子:“别是你家吧,我嗅着味道是从你家方向传过来的。给我儿子馋得呀,口水淌半天又吸溜回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