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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媳妇拿了反派剧本(86)

徐雁凛看他手上缠着的一层毛巾知道没法教,割麦子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,就是吃苦的活,而这个季然割破指头都要哭,吃不了苦,他多说话还不如多给他干点儿。

季然轻轻摇头,太热,摇头也费力气,其实不止他一个人看的,他旁边的

张海鸥也站着看徐雁凛割,听他这么说忍不住问他:“哎,哥,你怎么割这么快呢?是有技巧吗?”

徐雁凛头也不抬的说:“没有,练多了就快了。”

张海鸥扑哧一声笑了:“哥,你可真逗。”

徐雁凛地上面的赵传民插话道:“妹子,雁子那是笑话你们呢。”

张海鸥笑道:“雁子哥说的也对啊,”

听她换了称呼,赵传民啧了声:“你们看他长得帅是吧?”

张海鸥哈哈笑了:“是的,他跟模特似的。”

季然看了她一眼,看样子张海鸥也有这种感觉,徐雁凛长相很好,赵传民没听懂她的话,重复了下:“什么模特?”

张海鸥爽快的说:“画画的模特。就雁子哥这种外型,在美院老受欢迎了。”

赵传民啧了声:“你们这真是大城市来的娃子啊,哎雁子,”他跟徐雁凛说:“大学是不是都这么有艺术范啊。”

徐雁凛看他:“还干不干活了啊?!干完赶紧去给我买烟!”

赵传民知道欠他烟比欠钱还严重,赶紧回他的地头了,走前还没有忘记跟张海鸥打招呼:“妹子,等空闲了再聊啊。”

张海鸥很痛快的说:“好来。”

众人又都重新撅着屁股干,季然终于在太阳到山顶时把他昨天分的那块地割完了。

他正想着再换块儿地割的,徐雁凛就喊他了:“来这儿,这是你的地,你还往哪儿跑?”

好不容易等他割完,还不赶紧过来装装样子,要不等收工时怎么把分算他头上。

季然看了他一眼:“我可以跟你一块儿割?”

徐雁凛擦了下脸上的汗,不知道怎么说,只转了话题,看了下他手:“手好了吗?”

季然先看了下已经结痂的手指头,想到了什么,抬头看他:“……你是昨天上午给我找……药草的人?”

徐雁凛看了他一眼:“才认出来?”也对,昨天哭成那样也顾不上看人。

这么想着,徐雁凛问他:“有那么疼吗?”

季然只眨了下眼:“那种草叫什么名字啊?”

徐雁凛左右看了下,从地上又给他薅了一把给他:“就这种,‘刺儿草’,学名叫小蓟。”

刺儿草就如它的名字,一身刺,但徐雁凛直接下手撸的,好似长了一双铁手,

季然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看。徐雁凛撸这一把直接在手里捏碎了,给季然看:

“捏碎了敷在伤口上,见效非常快,就是有点儿刺激作用,你怕疼的话,以后可以用‘车前子’,认识吧?没长刺的这种。”

徐雁凛又在四周看了下,从地梗处拔了一颗结种子的草给季然:“车前子多长在地梗上,随处都是,你没事时可以认认,这种也能吃,你们等没东西吃了,就可以来挖这种野菜吃。”

季然就看着他,他们以后会这么惨吗?不可能吧,窝窝头怎么也得管饱吧,大不了小菜园再扩大一些。

徐雁凛看着他那个眼神笑了:“逗你的,赶紧干活吧,好好干就不会吃野菜。从那头开始。”

徐雁凛给他指了下地头,也不逗他了,这个新来的知青并不傻,看自己那眼神是在怀疑他呢。

徐雁凛挥着镰刀头也不抬的收割麦子了。

季然也没有再说什么,在他指的方向蹲下来。这块地的下面紧挨着村长家,季然能听见他们说话。

声音不大,但说话的对象是徐雁凛,季然就竖起耳朵听。

刘大娘小声的问村长:“你这两天有没有问雁凛,他这次在这里待多久啊?”

村长看她:“问这个干什么?”

刘大娘掐了他一把:“你只去抽烟的?你说你能问点儿啥,你问问他,要是他留下来的时间短,就今晚请他来咱们家里吃个饭。”

村长还看她:“你有时间做饭?抢收的季节你要干什么?不要满分工了?”

刘大娘郁闷的说:“抢手,抢手,你就知道粮食抢手!你也不看看人有多抢手。”

刘大娘一个劲的用眼神示意村长瞅徐雁凛,季然也跟着看徐雁凛,徐雁凛正好割到中间了,但他也没有停,手上动作非常利索,汗珠沿着他棱角分明、锋利的下颌线滚落下来,男人味十足,妥妥的硬汉气质。

当然刘大娘不知道这叫硬汉气质,但她也能看出这是个好小子,高大挺拔,身强力壮,这就是干农活的一把手啊,要是他能留下来,那这个女婿得多少人抢破头啊。

就算这小伙子不留下来,哪一天返回城里了,那自家闺女跟着他还能捞着个城里户口,稳赚不赔。

所以刘大娘急切的说:“雁小子咱们村里那家闺女不喜欢?现在连新来的知青都看上他了,你说咱们闺女老实巴交的,比不上这城里来的会说话,你不给先活动活动吗。”

原来是这么个想法。真的是,一天天的净瞎想。

村长深吸了口气:“我看你还是断了这个念头吧,人家怎么可能会看上咱闺女?咱们农村人。”

刘大娘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:“咱闺女怎么了?咱闺女要相貌有相貌,要学历有学历,初中毕业,不比县城的差。”

村长没接话,刘大娘还不甘心的念道:“他,我看一时半会儿的回不去的样子,要不别人家三年也都回去了啊,就剩他们5个人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