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替嫁妻子走后,剑尊道心破碎了(180)

幸好,江暮雪还能造出梦阵,为柳观春渡阳气。即便柳观春是神识入梦也没关系,只要江暮雪是真身入阵就能传送阳气。

如此一来,于柳观春而言,不过一场春意盎然幻梦,只是江暮雪要入阵献身,受些折磨罢了。

江暮雪轻轻叹气。

良久,他凝视被伏雪剑逼进屋里的柳观春,郑重问她:“柳观春,还想吸阳气吗?”

闻言,柳观春如遭雷击,呆呆地望着江暮雪。

啊?她是

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吗?怎么连幻境里的师兄都问起这件事了?

可没等柳观春回答,一只宽大的手已然揽上她的后腰。

男人不由分说地搂起柳观春,指骨掐在她的腰上,将她抱到膝上。

柳观春的腿下垫着的,是江暮雪硬邦邦的腿骨,即便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,她仍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冰凉体温。

冷意冻得少女一激灵。

没等柳观春低头一探究竟,江暮雪修长白皙的指骨已经摁在她的下颌软肉,逼迫她抬头承吻。

柳观春被迫仰头,她第一次这么近看江暮雪,她能看到师兄垂下的浓长卷翘的眼睫,能看到他寡欲单薄的唇瓣,江暮雪微微低头,松针一般的发丝顺势垂落,每一处五官都得天独厚,美得夺魂摄魄。

老实说,柳观春此刻十分痛恨自己这双能够欣赏美的眼睛,她看得一错不错,压根儿没法挪开视线。明知不该冒犯师兄,柳观春却屡次被江暮雪蛊惑。

许是出于紧张,江暮雪的衣襟被柳观春紧紧揪在手中,女孩的心脏乱跳,紧张得浑身冒汗。明明只是梦而已,为何她还会这般忐忑不安?

偏偏江暮雪的气息愈发浓郁了,清幽冷寂的松香袭来,熏得柳观春意乱神迷,她只能感受到两人交缠在一起的炙热气息,脑袋嗡嗡,连师兄的呼吸都清晰可闻。

柳观春的眼睫轻颤,她很快感受到,江暮雪离她更近了一些。

男人泛凉的唇瓣,轻轻压在她的嘴角。

柳观春瞪大杏眸,呼吸忽然屏住了。

她战战兢兢地感受江暮雪,她能觉察到师兄最开始似乎只是试探,见她并不抵触,他又一点点碾动位置,吻上她的樱唇。

接吻的触感太过真实,即便连舌头都还没伸,只是薄唇相贴,柳观春都能紧张到心跳爆炸,她一边忍受轻薄师兄的背。德罪恶,一边又难掩渴盼的欲。念……柳观春忍不住发抖,腰。窝如雷电滚过,泛起一重重酥麻,身体像是漏了气的球,几乎要瞬间软下去,好在江暮雪似有所感,及时扶住了她的腰。

许是为了更好交吻,江暮雪托住女孩的腿骨,将她温柔地调转了方向,允许柳观春大胆分开,膝骨,跨。坐至他的怀中。

柳观春的身体前倾,柔软的躯体压上他的胸膛。

而柳观春低头的瞬间,呼吸交缠,这个吻渐渐变得深入。

明明是江暮雪先发制人,可后来还是柳观春难掩渴慕,她心猿意马,竟小心翼翼地缠磨男人的嘴角,少女忍不住偷偷伸舌,轻轻舔了一下江暮雪的唇瓣。

只是想吃一下师兄是什么味道而已。

柳观春的丁香小舌扫过那些粗粝的唇纹,把那些独属于江暮雪的冷香,一点点吞咽进肚子里。即便师兄不张嘴,她也能自己玩好一会儿。

柳观春实在笨拙,用如此迂回的吻,侵占着江暮雪。

直到男人的手背青筋坟起,手骨力道加重,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江暮雪也是会被她引诱的。

柳观春的双手,终是被男人宽大的虎口反剪到身后,紧贴上腰线。

柳观春挣扎,然而力气实在微不足道,唯有助兴之效。

柳观春被迫挺胸抬头,江暮雪看她一眼,终是吻下来。

男人忍了很久,此番亲吻却没能收敛住战意,凶悍地落下。

柳观春被迫张开唇齿,口涎溢出,连下颌都沾湿了。幸好,江暮雪不嫌,他的喉结微动,竟将她吃得干净。

柳观春接收江暮雪的扫荡,心中古怪地想,原来师兄也会舔。吮一个人,他勾着她的小舌,吃得很深。

柳观春只觉得舌根火辣辣地疼,但唇腔中全是江暮雪渡来的暗香,她既受用,又无措……甚至疑心,师兄的雪气有着催。情的功效。

柳观春后知后觉地回吻江暮雪,她吞下那些江暮雪送来的炙热气流,她不知这是祛除鬼阴的阳气,只知此为江暮雪所赠,所以她照单全收。

柳观春要承受江暮雪如山洪涌至的吮吻,她不得不仰起白皙的颈子,如一只引颈受戮的鹤。

柳观春有点耐受不住,她双腿打颤,腰也酸到不行。

额头、下巴,全是湿漉漉的汗液,就连耳朵都滚沸,红晕一点点自肩颈爬上发烫的脸颊。

几次柳观春没能跪稳,几欲摔倒,都是江暮雪用结实的臂弯,锲而不舍将她捞回怀里。

不知什么时候,亲吻的战场从桌椅,转至床榻。

柳观春的发髻散开,一头如缎软滑的乌发铺陈于绵软的锦被之上。

江暮雪高大的身影覆着她,一点点啃咬柳观春的舌尖、嘴角,甚至是白如笋尖的下巴。

他与她温吞地交融。

柳观春实在热到不行,浑身汗津津,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,就连眼角都催出潋滟水光。

这个交吻实在持续太久,柳观春连哼声都带了些许柔媚与低哑,理智荡然无存,一团邪火挤在她的髓海,摧枯拉朽地烧毁,最后丹田也开始生热,烧了一团火。

迷蒙间,柳观春睁眼望去,她发现江暮雪的玉冠不知何时被她摘下,乌发绞在柳观春的指骨,另一绺与她的头发缠绕至一块儿,好似夫妻间的结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