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赎狠辣庶子后她掉马了(109)
咫尺之间,二人相视,眉目流情。裴恪喉结缓慢地滚动,右手掰过她的脸,上半身探了过去,视线之下樱唇翕动,再也忍不住贴了上去。
江洛桥仰头承受着他的掠夺,男性气息正逐步侵略她的领地,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唇,换来更加强势的掠取。
月光打下两人缠绵的身影,阴云遮住月的一角时,江洛桥喘着粗气将裴恪推开,细看之下满脸绯红。
“沅溪,你爱我吗?”
他的唇珠上闪着晶莹的液珠,泛红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娘子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生吞了。
“沅溪,你爱我吗?”他转了方向来到她面前,又问了一次。
江洛桥很爱听他唤她的小字,他总会叫两遍,出口时缠绵又旖旎,像是捧着万世珍品。
她浓密如蒲扇的睫羽垂下,此刻还未缓过来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裴恪满意笑露了牙,一手握住晃动的秋千,一手搂过她纤细的腰身,忍不住再度想要沉温其中。
她被吻得晕头转向的,末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他,舔着红肿的双唇暗地里笑弯了眉。
“你瞧,今晚月色真美。”
此刻阴云散开,月光亮堂,照得一对璧人闪着银光。
“嗯。”
江洛桥抬头望月,他眼里却只有她,此刻月色美人更美。
“沅溪。”裴恪唤了一声。
“嗯?”
“若我真是天齐人,你怕吗?”
她的目光转回到他的面庞上,只见他瞳孔忽明忽暗,直愣愣地盯着她。
她直了身子,松开搭在他腿上的手,与他正色道:“若你真是天齐人,你会烧杀抢掠残害百姓吗?”
“不会。”
“那我不怕,你是心善的,我就不怕。”江洛桥握住他的手放在胸前,望着他的眸中水光莹莹,“无论你是什么人,你都是我的夫君。”
第一次听她唤夫君,裴恪的嘴角都要翘到后脑勺了,夜风卷着她身上的梨花香吹乱发丝,他尽数撩到耳后,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。
“待京城事了,你想去哪儿,你想做什么,我都陪你。”
“你不想留在这里吗?”江洛桥从未想过,他愿意离开这好不容易争来的权势。
可他毫不犹豫,所谓权势于他而言不过过眼云烟,他真正所求,是不受欺凌,是自主选择。
“于我而言,你在哪里,家便在哪里。”
“那我想回洛州,到时我们开个小医馆,专治那些身有残缺之人,如何?”她语气欢快了许多,“等我把你治好了,你就是最大的活招牌。”
“听你的。”
江洛桥突然起了身,半提衣裙转了个圈,说道:“序之,我给你跳个舞吧。”
说罢,她以右足为支点,两臂扬起,衣袖舞动,随后飞快地旋转起圈来,愈转愈快,最后踏着碎步上前几步,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,步步余情。皎洁的月光下,她好似仙女下凡,一颦一笑都牵动着裴恪的心。
舞毕,她定格在他面前,清雅的面容上点缀淡淡笑意。
这支舞是母亲教的,只给这一人跳过。母亲曾说,若日后她能找到携手一生之人,便可跳给他看。
她微微仰头望明月,想对母亲说,她找到了。
裴恪看得痴醉,眼神一刻也离不开江洛桥,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身旁,而后抚上她略有些清瘦的面庞。
“沅溪,你真美。”
这毫无修饰的赞美让江洛桥一下子遭不住,抿着唇眼神闪躲,可随即她微笑看着他:“母亲说,此舞跳给往后携手共渡一生之人。”
这是江洛桥在含蓄地表明心意,可给裴恪乐坏了,笑得嘴都合不拢,紧紧地拥她入怀中,拍着她的后背痴痴笑出了声。
“此生定不相负。”
夜渐深,二人回了房。江洛桥沐浴好出来时,裴恪已在床上躺着。如今两人已彻底表明心意,今日又分外亲昵,是以此刻她小碎步往前,心砰砰跳个没完,不知他今夜作何想法。
她留了盏小烛后躺到他身旁,斜眼瞟了一眼,枕边人似乎没了动静,便慢慢放松下来。
可她愣是翻来覆去睡不着,正当侧身背对裴恪时,他出了声:“别动了。”
这声音沙哑沉闷,似乎是在忍耐什么。江洛桥虽未触碰到他,可心上人在身侧,他若一点反应也无即可得道成仙了。
江洛桥转回了身子,正对上裴恪炽热目光,惊愕欲转头时,却被他一把拉过,整个人趴在他身上。
烛影摇曳,他轻抚她鬓边发丝,突然大掌包住整个后脑勺下压,吻落在嘴角,随后薄唇顺着下颌骨一路吻至耳垂,再往下滑到雪白的颈项。
他轻笑着逗她:“沅溪,你想要吗?”
她憋红了脸,咬着唇不应声。
与此同时,他另一只手在她肌肤上摩挲揉捏,让她很快便失去了理智,只觉得浑身烫得吓人,口干舌燥却异常亢奋。随着他的手恶意一动,她的腰微微弓起,全身开始发麻,指甲在他肩上留下两道血痕。
后脑勺上的手拂去江洛桥眼角湿意,裴恪亲了亲她耷拉下来的眼皮,衣裳还未褪去,眼前人已经趴在他胸前没了力气。
第62章 江洛桥要状告裴恪通敌叛国。
“嗯……”
江洛桥双手搭在裴恪肩膀上,头侧向里没了劲动弹,才发现全身冒了粘腻的细汗。
裴恪让她缓了一会儿,紧接上半身翻过把她放平,细密的吻落在她胸前,双手轻轻褪下她的衣裳,雪白的娇躯尽落眼中,猩红的瞳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彩。
他的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她的身躯,不知何处钻进来的小风吹得烛光悠悠晃动,他霎时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