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放后落前竹马手里了(128)
雁父雁母则比较淡定,只将长子从头到尾地瞧了一遍,亲切地问一句:“平安归来了?”
雁衡点头,拍了拍往纪家那边看的弟弟的肩膀,“阿归长高了。”
雁归收回视线看向兄长,得意地笑两声,跟雁衡比了比,瞧着还差一截,又颇有些不服气,“早晚长得比你高。”
雁衡不以为然地笑。顺着看向那边的纪云婵,他对自家父母道:“爹、娘,我去打声招呼。”
便走过去,对纪父纪母躬身,“岳父大人、岳母大人。”
纪母看看雁衡,又转向纪父,两个孩子成亲成的仓促,她刚想开口说什么,便见纪父扶起女婿,情真意切:“好孩子,有你是我们圆圆之幸,快起来。”
说着示意长女走近些,在两人间看了又看,满意地点头,“你们两情相悦,我就放心了,好好过日子。”
说完对着纪云婵摆摆手,“去吧。”
纪云婵站在那里,不舍地看着父亲。
雁衡安慰她:“一墙之隔,想回来随时回来。”
纪云婵这才点头,跟着雁衡走过去。
瞧着站在那边注视着他们的雁父雁母,纪云婵心中有些忐忑,不过十步的距离,走到一半,雁衡心有灵犀般牵起了她的手。
两边的父母瞧见了,皆笑而不语。
感受到他温热手掌的包裹,纪云婵定了定,随着雁衡走过到他父母面前,有些羞怯地屈身行礼,开口叫人:“父亲,母亲。”
“哎。”
“哎,好孩子。”
两人皆笑着应下,雁母拉过纪云婵的手,亲近又心疼,“圆圆瘦了。”
纪云婵摇头,“母亲,我好着呢。”
“嫂嫂,”雁归也在凑热闹,“嫂嫂真成了我嫂嫂。”
众人皆笑了,不由得想起雁归小时候众目睽睽下叫纪云婵嫂嫂,叫一众人大惊失色,雁父觉着大儿子不教好的,小儿子不学好,坏人家姑娘的清誉,逮着兄弟两个好一顿骂。
雁母招呼着:“你们一路风尘仆仆的,怕是也累了,先进去。”
小夫妻两个人应着,众人对着纪家人点头致意,便进门去了。
踏进门时,雁衡走在纪云婵身边,低声替自己辩解:“当年真不是我教的,他自己不学好。”
纪云婵掩唇笑。
雁衡瞧她这模样,不像是
信的样子,不乐意地反问:“你不信我?”
她存着笑:“信你。”
......
屋里,替小夫妻两人接风洗尘的饭已然准备好。
众人落座,边吃边问起两人在朔州的经历,感叹有之、关怀有之,一派其乐融融的场景。待吃完了饭,外头天也黑了,雁父雁母也没多留人,劝他们去歇着。
雁衡应着,带着纪云婵出了门,转过几个弯,便到了自己的院子。
纪云婵瞧着,有些新鲜。
因着两家是邻居,又交好,她来雁家的次数不算少,却是头一次踏进雁衡的院子。
她一路瞧着,瞧见什么都要说两句,像是卸下了心事,话格外多。雁衡时不时应着,比之往日,格外沉默。
纪云婵察觉到不对劲,抬眼看他。
两人已走进房内,雁衡关上门,将夜色隔绝在外。一室静谧,烛火下,雁衡转过身,眼中全是涌上来的、毫不掩饰的欲念。
纪云婵没防备,被惊得后退了半步。
“阿衡......”
雁衡却不容她退,猛地上前,将人抱起来,便往床边去。
纪云婵反应过来,心跳得极快,却是笑了,眼中都染上笑意,她以手描摹他的眉眼,“夫君,兜兜转转,我们还是回来才圆房。”
“没良心的,还笑。”雁衡握住她的手,将人按在床榻之上,声音低沉:“这回不会放过你了。”他剥开她的衣裳,扣住她的手腕。
纪云婵心颤着,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既期待又忐忑,屋内烛火明亮,将床榻间都照的一清二楚。她问:“是不是太亮了?”
雁衡掌在她莹白的肩上,只觉得握了块滑腻的软玉,勾起满身的火。他缱绻地与她对视,道:“我想看着你。”
纪云婵眼睫颤啊颤,害羞地转头,“阿衡,你别这样。”
“哪样?”骨子里的恶劣脾性传上来,雁衡捏着人的小巴将她的脸转回来,明知故问。
没等纪云婵应,便吻上去,辗转着往下,手伸到她背后,解开,却没抚到一边去,而是半遮半掩的挂在那儿。
纪云婵脸噌地红了,他、他怎么可以吻那儿。
太怪了,蜷着手心挣了两下,摁着手腕的手下滑,强硬地打开,扣住。她退无可退,抖着。
“别怕。”雁衡抬头安抚,声音都变了。
纪云婵一点都不信,委屈巴巴地看他。
“好怂啊,圆圆?”雁衡笑她,尾音都在上扬,坏心眼地牵着她的手给自己解衣裳。解完了还不罢休,摁着她的手从喉结摸到腹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