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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放后落前竹马手里了(99)

作者:千山绿雪 阅读记录

纪云婵还在想,楞楞地点头,轻声说:“我或许知道……”她在雁衡望过来的目光中解释道:“不过都是背靠大树好乘凉,底层出来的丫头自以是为的精明,一直在府上做事又心悦你,便存了往上爬的心思,结果半道出了一个我,便视我为眼中钉。”

再后来的事,雁衡就都知道了。

但这并不妨碍雁衡听到纪云蝉说“心悦”两个字时皱了皱眉,他记仇地翻起旧账来,面色不善地觑她:“上次你还让我纳她,差点被你气死。”

交握在一起的手稍微用了些力,他将纪云婵往他那边扯了扯,探究地看着她,问道:“真不吃醋?”

纪云婵摇头又点头。

意识到怎么答都有歧义,她小声道:“有一点。”

“哼。”雁衡这才作罢。

他捏着捏她脸颊上的软肉,得意洋洋道:“知道我当年赶你身边那群苍蝇时什么感受了吧?还给我脸色看。”

“什么苍蝇。”

纪云婵嗔他一眼,要是叫京中的那些个世家子弟知道雁衡这么评价他们,不知道怎么骂他呢。

再说了,给他脸色看哪里是因为这个。

“你那时候像护食似的,我总觉得自己是你嘴边的肉骨头,这才不高兴。”脸颊上的手还在捏,纪云婵躲开。

雁衡恋恋不舍那柔软的触感,收了手。

好久没跟青梅吵架、一直为此遗憾的大将军心里的坏水冒出来,用起了他以前惯用的,故意逗弄人的伎俩。

他抬着下巴,面色不善:“你那时候脾气就是差,比现在差多了。”

“老是在外装得贤良淑德,惹得什么人都往你跟前凑。”雁衡磨了磨牙,多少带点真情实感:“生忍着没戳穿你,一个不打眼就有来撬我墙角。”

纪云婵本还存了几分温存的心就这么收了,这种熟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?她收了心思,云淡风轻地反问:“我不贤良吗?”

除了他,还没人说过她不贤良。

雁衡没急着反驳,反倒想了想。他看着纪云婵目不转睛看过来的漂亮眸子,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脸颊。

少年时想娶的姑娘娶到手,雁衡越想越觉得高兴,连带着嘴下留情:“那倒没有。”

“我家圆圆聪明、漂亮、又有才气,谁会不喜欢。”他摩擦着她的脸颊,甚是满足,在纪云婵就要放松警惕时,突然话锋一转:“但你娇气死了,话不投机就不理我,脾气这样差,只能勉强算得上。”

纪云婵眉头一皱,这才察觉到脸颊上的手。他怎么又摸上了,一边骂她一边还要摸她的脸。

“挑剔。”她躲开,‘哼’了一声,不以为意。

雁衡痛失手下的软肉,遗憾收回手,毫无自觉地继续说:“我说的有错吗?对旁人那样温善,对我那么坏。”

这人怎么不分亲疏远近呢,再说了,她从前哪有对他很坏。

他脾气才叫坏呢,恶劣死了,谁见了他不发怵。

纪云婵抿了抿唇,正想抬头问他是不是在找茬。

雁衡伸出手,用了些力气在她脸颊肉上捏了一把,像是报复她不给摸之仇,眼神不善:“以后不许在外面沾花惹草,听见没有。”

还得寸进尺起来了。

“疼......你别捏了。”

他手劲大,手上又有茧子,纪云婵被捏的生疼,直接后退了些,与他拉开了距离。

她以手心敷着自己的脸颊,觉得好生气,不可思议地反问:“我哪里沾花惹草了?”

雁衡下意识地要给她揉揉,被她躲开了。

瞧着这眼神,装起无辜来了,他不爽地想。

雁大将军有仇必报,“要我算跟你算总账吗?”

这人之前还对自己那么温柔,和好了怎么这个样子。她还生着气,颇有些破罐子破摔:“你说。”

“陈年往事就算了,”雁衡咄咄逼人起来,“就说去年年底下棋那次,你为了那个穷秀才苦练棋技,差点把我气死。”

“你就是在翻旧账!”纪云婵气鼓鼓地瞪着他。

自己确实说过不会翻旧账,雁衡可有可无地点点头,他在外头吵架就没输过,这话不行就换一句,总归有人前科累累,“好,这次不算。那你送我护膝,转头就送了他一件衣裳,这我总没说过,你又要怎么说?”

“什么送他一件衣裳?”

纪云婵疑惑起来,她什么时候送郑大哥衣裳了?

“你还大氅的那天夜里。”雁衡丝毫不介意帮她回忆,眯着眼面色不善,“孤男寡女在门口站了那么久还不算,转头回去了还要特地出来一趟给他送衣裳,那不是你么?”

描述地这样详尽,像是亲眼瞧见了一般。

纪云婵心中震惊,她缓缓地颤着声音开口:“你那天夜里,跟着我回去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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